沒有一種工作, 是不想辭職的;也沒有一種工作,是不委屈的...
沒有一種工作, 是不想辭職的;也沒有一種工作,是不委屈的...
我記得有一個午後,
和朋友們走在大街上,
我們討論過一個問題。 那時的我們,被出差壓得喘不過氣來,
有寫不完的稿子,剪不完的片子。
吃完飯,走在大街上,
我們說,如果財務自由,
那麼你會想要做什麼工作,
從事什麼行業?
她是剛畢業的新鮮人,
總對工作充滿憧憬...
想到財務自由的瞬間,
你可能會覺得,那太簡單了,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
可當時,好長時間,我們都陷入沉默。
那個時候,
在巴西聖保羅讀研的姑娘問我們,
碩士畢業找什麼工作比較好。
但這些熱情,在職場打滾多年的
我們眼裡,早已消失...
她問我們,我們說,
千萬別來電視台;
她問駐外的小伙伴,他們說,
千萬別長時間駐外;
她問跨國公司的男生們,他們說,
千萬別去企業。
然後,她就不懂了。
她說,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負面,
難道不應該是做一行愛一行嗎?
難道現在的工作不是你們自己選的嗎?
路,確實都是我們自己選的。
我身邊大部分人都是「求仁得仁」,
工作在自己夢寐以求的行業裡。 做國際銷售的男生說,
以前最羨慕的就是拿著公事包,
帶著簡單行李全世界飛的國際精英。
後來,他真的去了跨國公司做銷售。
駐外的姑娘說,
以前看電視直播的記者招待會,
最羨慕那些翻譯員姐姐們。
後來,她也駐外了,
天天用外語跟外國人打交道。 有同事說,以前最羨慕戰地記者。
後來,她也做了記者,去了戰地,
變成了理想中的那個她。
但是,我們沒有料想到的是
再後來 會發生的事...
再後來,那個做國際銷售的男生
常年和家人分居兩地,
第一年在國內的時間是12天,
第二年是23天,第三年只有8天。
他匆匆回去結婚,又匆匆離開。
在每一個南半球的夜晚,加班到深夜,
打開冰箱,喝一罐亞馬遜果子做的汽水,
繼續寫下一個報告。 有一次家人生病住院,
他出差去了一個偏僻的鄉鎮,
沒有訊號,失聯好幾天。
他說,那些深夜喝汽水的時刻,
那些沒有手機訊號的時刻,
他想過兩百遍,要不要辭職。
再後來,那個駐外的姑娘又被外派非洲,
在戰亂和疾病並存的國度裡工作。
她說,自己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
每每看到朋友中哪個人又去了馬爾地夫度假,
同宿舍的同學又生了小孩,這些時刻,
她問了自己兩百遍,要不要辭職。 再後來,那個去過戰地的女記者,
對比了自己微薄的薪水
和已經高不可攀的房價,
她猶豫了兩百遍,
要不要辭職,要不要轉行。 所以你看,
再好的工作都有令人崩潰的時刻。
沒有一種工作是不想辭職的。
我們都一樣。
我們有一大堆 想要辭職的理由:
老闆不近人情,
加班比上班還多,
同事勾心鬥角。
我們在每一個委屈的時刻,難過地哭了。
我們也不管職場相不相信眼淚了,
先哭了再說。 為什麼要讓我們背那個黑鍋?
為什麼總是我們做最吃力不討好的項目?
我深刻地記得 第一年上班,
受了委屈,我就開始想著離職
為了一個根本是別的部門的老師犯的錯誤,
我被罵得狗血淋頭。
我委屈地在辦公室哭了,
暗暗下決心再也不要在這工作了。
我打開電腦,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履歷。
心裡想的是,和這樣的隊友一起工作,
怎麼可能會有未來呢?
我要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那是「愚蠢」的新人第一年。
多做了事,覺得委屈;
被錯怪了,覺得委屈;
自己加班別人沒加班,覺得委屈;
自己的成績被別人拿去邀功,覺得委屈。
自己的提案不知道比前輩們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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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被唱衰,
委屈得六月都要下雪了。
新人第一年,我們每一份付出,
都想要立刻看到回報。
那是一面雪白的綢緞,我們見不得一點瑕疵。
只要有一點不對,
我們就默念兩百遍,我要辭職我要辭職。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
但,如果真的再也不回來,那麼後來,
拉丁美洲的故事我也就沒機會講給你們聽了。
如果當時真的辭職了,
那麼我心心念念的詩和遠方,
也許在其他的工作和行業裡就更不容易實現了。
每個人都被罵過、被誤解過,
你並不是例外
所以你看,我們每一個人都被批評過,
被誤解過,也都背過黑鍋,受過嘲笑。
人在職場,你不是例外。
這些時刻,
所有人都是咬牙堅持下來的。
撐過這些磨難,
你才會更強大!
而所有人都必須淌過這些河,
內心才會越來越強大,
才能不執著於眼下的困境。
因為我們知道,
我們有更遠的地方要去。
要趕路的人,
沒時間停下來圍觀、琢磨、埋怨、仇恨。
心裡頭看得更遠,就容易淡定。 好多職場新人小朋友會說,
是因為這份工作怎樣怎樣,
所以我想辭職。
其實,沒有一份工作
是如你想像一般圓滿的。
沒有一份工作是不委屈的。
明白了這一點,
我們是不是就能少去
那些糾結、迷茫、徘徊的時刻,
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少想兩百遍要不要辭職,
然後花時間去找到自己真正熱愛的事情?
久了,你自然會知道,
是真想離職,還是自己的能力問題!